我摇了摇头,再顽强的生命也禁不起轮番折腾,这一个寒冬,它便是不被冻死,也定是自觉了无生趣吧。
我把家安在草堂北门,经常沿着浣花溪水,在万竿修竹掩映的草堂外漫步,耳濡目染,诗心渐开是不言而喻的了。
不论是草木复苏,还是石头返青的时节,都让这美好的时光,全部锁在心与心相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