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我才恍然,他们才是我生命里至亲至爱的情人。
我想像着挂在某一个博物馆里的一幅画:一位年轻又富有内涵的女人,背景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她身着风衣,微笑的眺望着蓝蓝的天,左手揽着一叠书,右手,指着蓝天上飞翔的候鸟,没有半点做作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