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此刻,尽管遭受那种奇怪的疼痛,我也只好伸出双手护着头耳,慢慢地蹲下身,挪动几步后,再直起身子,快步跑进卧室,拧开碘酊盖儿,猛往脑门、右耳上倒碘酊,并用手不停地搓揉着。
他本来是个医生,但他很傲慢,人送绰号袁大架子,被斗后,他被打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