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围是打铙、敲大鼓、大锣者,这些人位置基本固定,手却没闲着,打到酣处,碧便将鼓槌抛向空中再接住。
于是,要了一个麻花,一边走一边咯嘣咯嘣地嚼起来,满嘴的油香味把思绪拉回到童年时代。
跟在大人后面的我对这些程式化虔诚也渐生倦意,就捡一块土块砸那些懵懂的动物,却被队长一声断喝吓的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