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年少,盛放在开满栀子花的流年,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那些乐手们毕竟不是青春少年,他们有时候把慢四舞曲演奏得如同哀乐一般凄婉,但他们却浑然无觉,脸上依然绽放着得意的笑,甚至连白胡子白头发深而密的皱纹一起都在笑,还别说,那些昏花的老眼一旦绽开发自内心的笑,还真有一种老来少的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