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往往已是凌晨两三点钟,脱了不知是被汗水还是露水浸湿的衣衫,躺在炕上还激动的睡不着觉。
记得那年八月十六晚上,玉兔东升,金风送爽,我们二十多名青壮劳力,去地里加班拉犁。
我看着他一声不吭,心里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