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完面,在驴背上拴好驼子,要走了,像往常一样张开牙齿寥落的漆黑的大口向我笑,我突然拦住他,问关于他当兵的事。
很奇怪,现在,电视几乎退出了我的生活。
臃肿的脖颈上缓缓流出暗红色的血,流进了早已准备好的瓷盆里,让人看着心里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