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把发生的一切痛痛快快地忘了,不再去想它,只是陪伴在哥哥身边,看着嫂子织毛衣,让那混乱的思绪在针线穿梭中明了、淡出,可是那所房子、那个沉重而悲惨的咳嗽声不止一次地阻挡我安眠。
这是一个很土的偏方,记得是村里很老的奶奶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