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和我一样都丢下文学,但从事的是直接或间接以文为生的职业,各自精彩或落寞地生活。
我始终相信,爱需要疏导和理智,但爱不用过多的担心,更不能残酷地扼杀。
就像长眠的外公一样。
他讲起课来,古今中外,旁证博引,寓教于乐,教室里经常会传出一阵阵笑声。
听说玉门人在东北大庆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