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还在想,当时会不会有人因为我的死,联系那个红色浸染人们大脑,歧视让人眼红的年代,一个十五岁少年叛逆的心里所造成的悲剧呢?大山如今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逐渐走进我的记忆,融入我的身体。
人生的舞台上,注定有些耀眼的星辰匆匆地划过,也注定更多的人终生默默无闻,轻轻地来又悄悄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