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编辑校刊。
我不管,我只要她满足我的种种要求。
一个隐士般的心中有念想的老人,警醒了我的灵魂,至少知道该往何处安放。
想想看,李清照挥舞着毛笔在白纸上激情纵横时,身边自然少不了一个研墨的,或把镇纸石压在白纸上,而那个研墨压镇纸石的小后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