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我就收拾行李,拉着行李箱赶去机场了。
由于整日同一群调皮孩子在一起,致使几门功课不及格。
这两年来,都没有多少人考上重点中学。
2005年,我刚刚五岁。
我流着泪水点点头。
然而似乎我竟没有摘,她也没有戴,依旧抱着花儿,向前走了。
用笔墨清单书写下,在深冬里暖心的汉字初三:谢浩伏在窗前,仰天上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