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奇怪,经这费心的一琢磨和好奇,我的睡意已荡然无存了,不得已从暖融融的被窝里懒洋洋地爬起,哈欠连连的走出卧室。
咦?韶里晏言曾几度,昔年明乐花香路。
那些年,我也曾写下情话,只是一再地伤心,不曾有过甜蜜,总是泪流满面。
但事实说明漂泊开始注定停不了只能永远向着远方。
她的笑容仍跟刚来的时候一样美、一样淳朴、一样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