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雨逐渐停了,彤云密布里月亮探出一个头来,能给绝望中的人们一丝月色,此时也算作一种奢侈了。
只不过,我走进的不再是地头而是风不打头雨不打脸的教室,手里握的不再是锄头杈耙而是根粉笔。
一盏是记工员的马灯,因为白天集体劳动收工晚,村里人吃完饭就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