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算大病,重感对于体弱的我来说,已不胜苦烦。
想起昨晚的恐怖,我心里就涌起一种悲凉,无限的幽怨。
过去心血似乎不见什么成就,跟村里人一样每天粗粮淡饭,一日三餐的日子。
当时工厂发给每位下放职工有300多元的生活补助费,我们就在交界桥的南首租了一间楼房居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