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能脆弱一点,可以当着喜欢的人的面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我却无能办到,一直以来伪装着的坚强已让我丧失了这一度属于我的权利。
我捡起演讲稿,重新站到了镜子前,念了起来。
一个个刺人耳朵的议论声映入耳里,安墨轩在旁边看的是气煞我也,这丫头就没见这些人的眼光吗,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