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隔多久,成片的树林又像油坊和磨坊那样被充公,后来我才明白那是割资本主义尾巴,那尾巴真的被割了,被割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桩。
盼下辈子再遇上,梦生醉死烟花烫。
那么,又何必刻意去提起,又何必刻意去忘记,又何必刻意去回忆;蓦然回首,才发觉当初的刻意,只是徒增了一缕闲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