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早上七点钟了,我却还是这般精神好。
油渣饼经过挤压,变得很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铁箍抠下来,却不敢往家拿,藏在大门外的斜石板后面。
受到惊吓的侄子,因为疼痛而在夜里惊叫起来,侄子的叫喊声,把整层楼的同学都从梦中惊醒了。
工作几十年,照过很多照片,印象最深的存照是那张三十多年前的劳动间隙的生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