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不在了,躺在家后面的黄土里,再也醒不过来了。
老树长出了嫩嫩的新芽,冒着尖,迎着风,从枝丫头钻出来,很是辛苦呢。
一片喧嚣后的沉寂,还是那隐于江南的水乡楼阁,抑或是徐志摩眼中那不舍的康桥。
面对遗忘,那些付出的爱,又该如何安放?人问归何处?她的早夭让我概叹红颜的薄命,老天何妒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