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候还在上班,丢不开工作而没有去。
然而两个星期后的一天,它竟然摇摇摆摆、有气无力地拖着骨瘦如柴的身子奇迹般地回来了,看到我们就开始哼哼叫了起来,声音很低。
那十元嘛。
我读过薄田泣堇的一篇随笔,很欣赏他描写菱角的文字;菱的根深深扎在池底淤泥里,而叶蔓却灵气地露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