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因父亲冤案牵连,妈妈被迫一个人携带我们五个子女下放到农村,接受所谓的劳动改造,我父亲平反后,妈妈又携带我们子女重返城市。
回来的路上,我们大声的呼喊着我们毕业了,喊着喊着就哭了。
再次抬头,似乎与昨日不一样了,是它变了,还是她变了。
它牢牢地困住了我的心,让我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