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如断了线的雨珠落进心灵的原野,响彻天地。
他有左手,却坚持用嘴写,我很难想象满嘴一直是粉笔灰的感觉。
但见往来行人中,是女子皆肤白肉嫩,装扮优雅得体,那时尚的气质绝不输傲气的上海人。
他似乎有点意外我会叫住他,但是不管了,修好车后,顺便留下了他的电话,并在三天后,以过后感谢的理由约他出来吃了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