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我的额头上依然还留有浅浅的一道疤痕,每次看到它,都会有种对二哥深深愧疚的感觉,愧疚当年我不该在他的身后随意捣乱,愧疚我不该歇斯底里的哭叫,吓得二哥一天一夜不敢回家。
安静的池塘,浪漫之心在莲瓣上翩跹。
但从没觉得辛苦。
我们一群孩子中,摸秋本事最大的要数二鬼了,他瘦瘦的,任你把瓜果藏得有多隐蔽,他都能把最大最好的那个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