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罢聊斋,掩卷沉思,爱是什么?转院后的护理师母每天都像一个超强度旋转的陀螺。
这倒是个好兆头啊,立春落雪正当时。
蹒跚的舞步、迟缓的身体,老者没有言语,没有表情,似乎也从未注视过与他一起跳舞的人,他的目光穿过对方的一侧肩头注视到很远,那很远不是观众,也不是夜色里墨绿的青藤疏叶,他的目光空茫深远得看不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