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阴在足下,凉凉的。
楼下,空无一物。
比如支支,比如飞飞,比如胡小云,比如电源哥,很多很多。
茫然不是耻辱,沉堕亦不是罪恶。
即使以后真的结婚了,平常60分的我们,怎么样也不能天天100分,赚很多钱,又会哄人呀。
我不是拘于回忆的人,回忆于我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是能于许些无声之处轻易地就跌倒记忆里,那些天真的幻想啊,一个个标榜着幸福的名字,读书的时候,日子轻易就被我们过成了电影,一帧一帧,如何在天井对望,如何书写一摞摞的信笺,如何沉默,如何惊喜,如何不断战战兢兢不问前程地行走······这些,我们总以为书中自会有答案,这些,我们懵懂地自我模仿,涂抹装帧······我总能不自觉地跌倒有你的记忆里,雪夜路灯下哼着歌,单车后冰糖葫芦闪闪发亮,短松冈,芦苇塘,练习簿,钢笔字······你是渡我向世界这个容器之外的人,我多么多么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