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渠江,小时候常屁颠屁颠的跟在大人后面,在夏日黄昏里洗澡凉快得惬意,戳人的尖嘴鱼密密麻麻,水下一扭就去远了,奈何不了,讨厌又生趣。
此时的副连长如逼上梁山,已无退路,一时心急,也顾不了许多,忙乱中只见他一手紧端糕盆,一手拔开众手,说时迟,那时快,对着糕面,飞速吐出一串唾沫。
现在,种菜,于我,只是一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