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冬青树不会开花,只是永远都那样绿。
直到我眼角的伤口痊愈,爷爷才给我取下纱布,一看到我眼角的伤痕,又是一阵叹息。
可当我坐倒车再次经过家所在的村庄时,河对岸的母亲仍然站在风雨中远望!在我独自在外生活学习的大学生活里,有他伴我陪我,一同复习备考,一同冲刺过级,一起聆听倾诉,一起寻访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