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A是他们院学生会里的一个成员,看着会里的每个人都得到升迁,她很痛心,但又无人倾诉,她不会谄媚,不会巴结,因此也没有升迁的机会。
听着朋友别哭,想起了柳永的那句词遣情伤,故人何在?这红艳艳的草莓透过透明的塑料棚真好看呀!还是我来得太迟?一个人,一条路,一行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