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曾为母亲置办嫁妆的外公外婆相继去世,接着,给门帘挥笔提字的舅爷也在一次山洪中意外丧生,当年为母亲忙碌过嫁妆的老人们已渐渐离我们远去。
我知道是在说我,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的姿势和行动,让人感觉到一种井然有序的军事化管理体系。
今年过年回去,我的母亲在菜场巧遇了葛家的阿姨,瞬间激动的母亲快要泪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