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田滴水贵如油,一颗粒食一滴汗……后来,父亲老了,家里的那头大黄牯也老了,我也在县城一家单位里工作了。
一个冬天的傍晚,我正趴在桌上写作业,忽然有个穿红衣服的小伙子,凶眉恶眼地闯了进去,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床上,掏出纸烟抽了起来。
她已经先于我开始享受理论上的无限期的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