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果政府的服务没有改善,我们这一代民工的孩子,迟早得送回农村接受教育。
舅舅的变化出乎我的所料,虽然岁月不饶人,年轻的资本不再有,精神却比当年更佳,在他身上多了些细腻,多了些气质,更确切的说,多了些城市人的味道,这也许是他走南闯北,被熏陶最合适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