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撕开埋在心里最深的伤口,给人看,疼的无以复加的时候,突然笑了。
抬眸,便看见一位手抚素笛,身着一袭白衣的女子伫立在寒冷暗淡的月色中,轻轻的吹奏着那一首夜曲,倾心而忧伤,忽而白衣飘飘,忽而笛音惬意,此刻,心如止水,微低头,才惊觉,已一纸芳华,尽是笔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