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个时候的事,真的是一想起就想笑啊。
在湫水大峡谷,我们在一段段山路的行走中,一处处溪流的跨越时,一个个峭壁的攀登间,脚尖在反复多次与裸石的触及中发痛,小腿在连续不断的颤动中酸软,身上的衣服被汗水与飞溅的溪水一再湿透,嗅觉早已被奇花异草的幽香麻痹而感觉迟钝。
次日菜畦瓜地的主人的斥骂,总是能够掀起年少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