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在雨夜或斜倚轩窗,或洞察春塘。
乍见这题目也许没人能看懂,况且现在连我也说不上这种游戏的名堂:不过是拿一根长的木棒去打一根短的,会让人产生大的欺负小的嫌疑,所以,我用上了耳朵的耳,也可引申为打耳光的意思吧。
做出了这样决定,我是痛苦的,在日记中写道,没有想到,当我擦干眼泪时,我还是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