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依然在犹豫,老婆的小嘴又撅起来了,将她的芊芊玉指递到我眼前:你看,我的手都变粗糙了呢,还不是陪你洗洗涮涮落下的后遗症?只知古人有妻梅子鹤的雅趣,哪懂得与梅、鹤相伴时的汗水和心泪?我也不例外,不知道自己是一杯啥酒,知道的是曾豪气戎装时有两斤的量,现已布衣裹身也仅半斤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