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就是我找朱文龙师傅拿着图纸一起去玻璃瓶模具厂定制玻璃瓶的模具了。
为将我打成反革命,将我们五洋捉鳖打成反革命组织,我父亲再次被打成叛徒;而叛徒又反过来又成为我是反革命的主要证据之一。
也顾不上他们说什么,听从医生的话,乖乖地躺到床上去。
去的路上,我把遗憾说出来时,姐姐说:没事的,我有相机,还不够的话,我再借个相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