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镜子里自己鲜亮的小样时,才心满意足地笑出声来,才清清爽爽、精精神神地跨出门去。
我喜欢写作的那种感觉,清醒或麻木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与他人并无关联,与生活构不成冲动。
模样只是模样,朴素华丽又如何,不过是横在心上的单薄屏障。
黑夜若是离我一公尺,我是否或者说不存在这个世界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