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内的唢呐拼命地吹,一浪高过一浪。
我提起东西回家了,李二照样摔起双手跟着我走,走到大门外,大门紧闭,偏厦也上了锁,我解下背包放在砍好的柴堆上,李二就坐在屋平场的干树堆上,一条狗来了,毛卷卷的,狗看了我几眼,就在李二的身边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