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出院后,我们就带着它一起回了我的老家。
我看着先生深思的眼睛突然笑了,目光跃过他的头顶,远方是越地万里无云,还有一支古文明的烛光。
门前的几棵稍微年轻的槐树也已不知去向。
那些曾经受农人们无比喜爱的土地如今成了恼人的鸡肋。
十几年前我再次回到大兴店时,二爹爹已经去世了,孤零零地一个土坟,立在风中,清明时坟上也没有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