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又说,你大爷回家了。
一对并蒂莲频频冲我点头示意,我忙不得与她们姐妹打招呼:小姐妹,早上好!雪越下越大,如同梨花瓣羞涩起舞。
这样美丽的早晨已被我错过了太多,源于我的种种借口与懒惰。
那是一座不高的山,孤立在四宇方寸,其独立的样子可想而知。
水面上没有风,怎么有皱皱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