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生家不远处的文工桥,依旧人迹稀少,偶尔有小船摇过,有一声没一声,支支呀呀的,荡起淡淡水波。
我沿着陡峭的山路弯腰走着,春有山花,夏有虫鸣,秋有山果,冬有窜兔,都是小路永远的内容和希望。
但若是在鲜艳中的夭折,我们难免有所神伤,就像她的生命,在花艳的时候,却要无奈地枯萎,让我们在生命的落差里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