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好气又好笑,感觉到这个老婆婆不太正常,费了半天的口舌才从她模模糊糊话语中听清了一个村的村名,于是我们只好将这个儿子继续扮演下去,推着自行车步行送老婆婆回家。
村里村外到处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那年,记得一开学就是军训,我们个个脸上被抹的黑黑的。
那个下午,父亲一句话也没有说,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一叠连声地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