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喜欢。
平时藏得最多的地方,是那些闲置的老房子。
我以为我早把它忘了,不曾想它却是那样根深蒂固的隐藏于我的记忆深处,它从纷纷繁繁的世俗杂念后面倔强地走出来,像一个老朋友一样让我难以释怀。
我们堂兄几个年小时就常被爷爷叫进书坊,爷爷就像当我们私塾教师,教我们读诗,默写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