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认为,零下17度,应该不会有几个人来的,但当下午一点多抬头看时间时,还是被吓住了,我在的二层书吧竟然坐满了人,再低头看一层,也有很多的人在看书。
那一抹伤,谁能懂?虽早有思想准备,但听母亲这样说,还是有些感伤。
但工资少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