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璀璨,莺歌燕语。
高大渐渐从最外面的客厅,走过了许多风格迥异的小房间。
有的小房间没人,芸娘便问高大是否喜欢,意思恐怕是要请高大进屋。
高大都摇头,他可不是巴不得和青肆那两个初哥,来这里的正事是砸场子,哪里有心情去找房间翻云覆雨?
有的小房间有人,虽然普通人可能在这种热闹的环境下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但是高大炼体,听力非凡,自然知道那里面正做着好事。
他颇有恶趣味的想:唔,果然进了房间就没正经!看不出这芸娘气质淡雅,原来这么着急!
虽然你也算是美的出众,可我还是童子,交给你,岂不是吃了大亏!
渐渐行到了二楼,正在四处打量,忽然听到楼上笛声又起。
高大推开木门,站在屋外细听,只觉笛声依旧悠扬,而婉转之间,颇多情绪涵盖其中,慢慢分辨,其中最显著的,便是对这迎来送往的日子的厌倦。
“好笛声!”高大赞叹。
“芸娘听说公子踏江而来,本就是寻笛声而来……公子想必也是个爱乐之人。”
高大转身冲着芸娘微笑,说:“芸娘懂音乐吗?”
“虽不及知琴技艺高超,也算精通乐器。”
“哦?”高大来了兴趣,“芸娘精通何种乐器?”
芸娘笑了笑,说:“公子喜欢什么,芸娘便会什么。”
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说自己样样精通!
高大听了,并不吃惊,她这种级别的女子,若是在普通青楼,怎么也该是花魁级别,若是只有一副好皮囊,不懂琴棋书画,才是叫人意外!
也是一种可惜。
“笛声郎朗如江风,正该用琴的缥缈多变相合,才应就这片明月大江、清风徐徐的美景!”
“公子高见!”芸娘听高大话语,似乎是真的懂乐理的,不由微笑。
“前面的屋子里就有琴,请公子移步,芸娘为公子献曲。”
说完,又进了船舱。
“终于还是要被带到小屋子里去么……孤男寡女啊……”
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主动带到房间里!高大自嘲,然后跟上。
“公子以为,此时当奏何曲?”芸娘看着高大。
与其说这是一个问题,不如说是一种考校。
刚刚都说了要以琴和笛,那么直接弹奏那笛声所奏的曲子就可以,何必多问?
既然问了,那就是要用另一支曲子来和笛声。
此时的选曲就很重要了,风格迥异者,恐怕非但不能和笛声相和,反而破坏了笛声。
而风格相近者,又难免乱了音律,导致二者繁杂难听。
芸娘恐怕是在检验高大是真的会欣赏音乐,还是仅仅附庸风雅。
“这笛声听起来心有不甘,饱含了对天地间的热爱,对自由的向往,又有对现实残酷的无奈,此时若要弹奏,正该奏《酒狂》!”高大想起来记忆中最是疏狂的那群人。
“《酒狂》?”
“对,就该奏《酒狂》!”高大说,“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本来已经跪坐在古琴旁的芸娘脸色有些难看,她站起来,说:“请公子责罚,芸娘未曾听过这曲子。”
啊?没有听过!
高大忽然想起来,这曲子是前世所有,这世界并没有魏晋,更没有竹林七贤里的阮籍,自然也不会有这首憨醉癫狂、郁积愤懑的曲子——芸娘要是听过才怪。
“啊!”高大说,“这曲子是我师傅他老人家弹奏的,我自己只有幼时练过琴,还以为这曲子是咱们这片大陆的呢……你不会弹,也没关系的。这样吧,你就照自己心意弹奏就好。”
芸娘听了,低敛的目光将信将疑,她说:“芸娘见识浅薄,令公子发笑了!但芸娘常年在这花船上,没有其他什么爱好,只是喜欢音乐。自问天下间的曲子,芸娘就算没有完听过,但世俗之中流传的,芸娘都会。”
“公子既然说起《酒狂》,想必这定是一支及其美丽的乐曲,芸娘斗胆,请公子弹奏,不置可否?”
她姿态放得极低,看起来楚楚可怜,似乎真是一个被囚禁在金丝笼里而又酷爱音乐的女子。
高大微微一笑,虽然知道她求自己弹琴,不过是听了三娘的吩咐,为了从旁验证自己那齐天大圣来自别的大陆的说法,但还是答应了。
一来掩盖身份,二来,也是听到那笛声之美,颇有些心动,想要以琴相和。
“如此,那我便献丑,弹奏一曲。我只有幼时练过琴,这些年手艺恐怕生疏,芸娘不要笑话我。”
芸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略有嗔怪,说:“公子肯亲自抚琴,是芸娘的福分!”
高大不说话,跪坐在长琴边,仔细聆听了那笛声,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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