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金瓶梅第八回写潘金莲、西门庆为武大郎做百日水陆道场事,便正经八百,有板有眼。
寂寞里,是谁轻舞笔尖,在祭奠谁的老去时光?那时真的是任劳任怨。
可是已经迟了,在感概那段水深火热岁月时,我们早已离他们远去。
他用更多的时间翻看枕边的人生,那把挂在墙上曾给那个女孩带去过甜蜜的吉他已经很少再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