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闲暇,伊人就面朝窗外静静地坐着,有时候埋头小寐,有时候也看书,也写些东西,别人从不知道她写的是什么。
于是,和每次工程一样,紧张的鼓点自然又敲打了起来。
还有一次,我因为没有背诵出课文,被语文叫教室外面罚站,全是男孩子,刚巧一个无聊老师在哪里路过,把我说了一通说;我脸皮厚,还有辱骂的话语,一个快内退老教师,问他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