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对我的生日意见是统一的,阴历10月17,这似乎是我这一辈子唯一有定论的日子。
表嫂趁机一把夺下了表哥手中的酒杯……第二天表哥驾驶的江淮牌汽车到达马鞍山后,临分别时硬是把五元钱塞到了我的口袋里,随即驾车迅速离去。
那天,我像以往一样在食堂吃早餐,看着来来往往的同学们,也会看着那些默默整理和收拾杯盘狼藉的残羹冷炙的阿姨叔叔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