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用忧怨来形容自己,更不想别人把同情的双眼放在我身上,我就拼命的努力的假装着幸福,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幸福得有些撕心裂废,幸福得有些刻骨铭心,幸福得有些泪如泉涌。
老树上垂挂着许多与手指头差不多大,但足有尺长的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