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彼此困窘,属于政治书上所说有可能后富起来的那一撮,头发干燥,兜揣毛票,喝劣质酒,睡素菜觉。
但最让我敬佩的,还是高老头。
除了每天早晨梳头,母亲就是用裹脚条子缠脚了。
这并不能说明父亲不善言语,该他说的时候,他又滔滔不绝,并不是牢骚,都是些哲理味儿很浓又是现实中总结的经验,常让我这个无知后辈听的云里雾里。